夢君

您好,這裡夢君。

愛Neru一輩子。

渣文手。

【安雷】

*交個黨費 前幾天夢到的梗(誒
*Ooc致歉
*嗚嗚嗚他們真的很好只是我寫不出來(´Д⊂ヽ
*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設定的短打(*゚∀゚)


手邊傳來柔軟的觸感。
那是手的溫度。

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視線正好對上熟悉的棕色腦袋,坐在一旁的人正用溫柔的力度往他手上纏上繃帶。
安迷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像是捧著什麼易碎物品一般專注在自己的動作。
雷獅沒有出聲,但對方似乎是察覺了他指尖細微的力道而抬頭望向他的臉,頓時停下了握住繃帶的手。
雷獅剛張嘴想說些什麼對方卻移開了視線,輕輕將繃帶打個結,像是稍微一碰就會碎掉那樣小心翼翼地放下他的手,然後不發一語地站起身。

安迷修沒有笑,只是默默再望了床上的人幾秒,抓起一旁的被子攤開丟到他身上——即使這一連串動作也無比輕柔。
他仍然是平常那副打扮,只是襯衫的衣角和髮絲跟往常相比稍嫌凌亂,像是為了什麼事跑回家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那樣。
雷獅看著對方還是擺著他平常很少看見的冷淡表情正想坐起來說些什麼,卻被身上傳來的些許刺痛感喚起不久前的記憶。
「安迷……」
當他終於出了聲,安迷修彷彿沒有聽見般的踏出房間並關上了門。

空間再度安靜下來,這也讓雷獅清醒了點。
這是哪裡應該是一目了然的。那是相當乾淨溫暖的房間,擺設不多但都維持統一和諧的色調。書櫃上的書倒是不少,還有幾本他知道安迷修最近在看的小說。
床邊的矮櫃上放著一個開著的醫藥箱,他平常綁著的頭巾被疊好放在一旁。空間裡瀰漫著清新的香味,隱約混雜著一點藥的氣味還有——安迷修的味道。

意識到自己躺在安迷修的床上以後雷獅往左一個翻身把臉埋進枕頭裡,刻意無視掉肩膀傳來的陣陣刺痛和加速的心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枕頭裡似乎帶著淡淡清香,隨著舒適的柔軟觸感他的意識再度朦朧起來,便順勢把自己捲在薄荷的清香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模糊的意識間雷獅彷彿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有些不捨地抬起視線。安迷修正站在門口,一手的手肘撐在門框上,眼神中除了稍早的冷漠多了些無奈。
看到對方睜開眼睛,安迷修緩緩開口,「醒了?」
像是好幾天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雷獅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鬆了口氣,含糊的回答一聲「嗯」。

「你應該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安迷修說著頓了頓,背靠到門框上,仍然緊盯著對方,「為什麼又要去找別人打架?」
雷獅撇開視線,不知為何這時候他卻不想看安迷修的眼睛。
見到對方沒有回答,安迷修還不打算放過他:「……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沒有即時趕到怎麼辦?」
沉默了許久,他才從被窩中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
「不會有那種事。」

但這麼一句話讓安迷修有些說不出他原本要訓的話了,他歎口氣走進房間,關上門,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說出口。
「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你好歹也想想可能的後果。以前沒受什麼傷就算了但是我說的你有沒有在聽,也不想想這次如果我沒注意到的話現在你就不會在我家而是醫院。不要覺得沒有人會擔心你就什麼安全都不管,哪天出了事你能負責嗎,先說好我還沒想到你葬禮上我要致什麼詞所以現在別做那麼危險的事行不行。」說到這裡他還沒有要停的意思,「你也不想想你今天浪費掉我多少繃帶,這次一定要跟你講清楚這樣會給別人添多少麻煩……」

「好了知道了別說了行不行?!」
雷獅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卻牽到傷口而皺起眉頭,看到這個樣子安迷修停了下來,快步走到他面前。
「所以你應該說什麼?」
他雙手插在腰際,仍然是說教的語氣,雷獅抬頭望了他幾秒,垂下視線淡淡擠出聲音。
「……對不起。」
「還有呢?」安迷修的眼神緩和了一些,但還是等著對方說出他想聽到的話。
對方似乎是認輸了,歎著氣答道,「下次不會再這樣了,可以了嗎?」
「可以。」安迷修終於笑了,他點點頭,語調輕快了許多,「走了,去吃飯。」

「再讓我睡會。」看到那個笑容雷獅頓時放下了心,思索了片刻便再度躺下把自己埋進安迷修的床,耍賴般地含糊說著。
「你啊……」安迷修只能傻眼地望著對方幼稚的舉動,最後下定決心拉開他的被子。「不行,你剛剛睡很久了。」
沒料到雷獅還拉著被子的一角不放,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我現在是傷患沒辦法起來。」

到底是因為誰你才會變成傷患的。
但安迷修還是沒說出口,把手中的被子放在一邊,雙手環胸:「飯會冷掉。」
「……飯你做的?」
「嗯。」聽到安迷修肯定的回應賴在床上的人似乎猶豫了一下,卻還是不願離開。
「知道了知道了。」到最後先投降的還是安迷修。他輕歎一聲,雙手伸到對方的背後和膝蓋下方,有些吃力地把他整個人抱起來走出去。

「這樣可以了嗎,惡黨?」
懷裡的雷獅明顯地揚起唇角,聲音比剛才有精神了多。
「嗯,就算你是個合格的騎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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