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君

您好,這裡夢君。

愛Neru一輩子。

渣文手。

【御石】Almost lover

*重度ooc,短,瞎写的,意义不明。未校对先发着,可能之后再改改。

*一首一直觉得和御石再适合不过的歌,然而文力不足。


【令和的到来更是逼迫他磨练自己的英语了。也因此石冈和己多少听得出那数句歌词的含义——不算困难。他却或许希望自己并未辨得清。】


街道。

是横滨的,再熟悉不过的街道。至今仍然会做这个梦。石冈和己闭了闭眼,没能醒来,索性放任挥之不去的记忆持续。半真半假的划面一幕幕闪现。

不打算回头,但耳际萦绕的称呼背叛了决心。

“石冈君。”

预期之中的人物伫在身后,空无一人的环境使得脚步声越发明显。御手洗洁不发一语——这或许便是与现实矛盾之处,他想——凑近跟前。


于是御手洗挽起他的手,指尖滑入指缝之间,与彼此交扣。另一手轻柔的动作扶上他的肩,步伐转了起来,脚后跟敲在地面的声响突显自身的存在,又悄悄消散。

他不记得当时的御手洗究竟说了什么,至少不是这般安静。也许又是慷慨激昂的演讲,也许念叨着IgE。但梦中的御手洗双唇轻抿,只有那双摸不透的瞳直锁着他,穿进灵魂深处。

拙劣的舞步也显得不那么突兀了。他试着将目光偏离他的舞伴,可似是哪股力量揪着他的下颚,颈部甚至无法转动半分。沉寂的视线继续撕扯着他的内心,在那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够了,御手洗。他几乎被自己的语句吓着,只因自己忘了这个梦境里还能响起声音。

而御手洗旋了一圈,唇角轻提,一搂他的腰便压上了距离。彼此的气息都宛如真能听见一般。他更挣扎着试图转开视线,尽管早已理解那是徒劳。

只消通过几层薄薄的空气——如若梦里真存有空气——他已经能接收到御手洗眼里那抹深邃的波动。

真不可思议,石冈每次都如是想,他确确实实读出了几丝哀伤,几丝落寞,几丝复杂的深情,彷彿连心跳都能传送自乌普萨拉。


划面急欲就此凝结,但御手洗却捷足先登地阻止。他欺身上前,在舞伴的额头轻啄一吻,即刻便拉着后者直起身,连唇瓣压过的触感都不愿遗落。

他睁开双眼。

御手洗直到梦境的最后都没再出过声,而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梦中彰显的回忆却无比真实,他依旧猜不透对方当时的用意,但那的的确确是他们拥有过的唯一一吻,如果它勉强算是。

然后石冈发现自己的所在并不是家里。咖啡厅反复播放着歌曲数目并不多的英文清单,茶杯散出的白烟与热气几乎消散,而面前仍然摆着薄本笔记,最后的几笔歪歪扭扭地划出格线外。

他瞥向窗外,而接着稍稍译出了背景音乐。他啜了口茶,并不意外地早已凉了。


And when you left, you kissed my lips

You told me you would never, never forget

These images


他不只一次忆起那个被摩托车灯光拯救而重生的夜晚,那个同居的元旦,那封飘洋过海表达信任的信,那首在两人冷战后登台的披头四——以及过后的那杯红茶。

御手洗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十多年的光阴已足够让横滨的一举一动都与他扯上关系,足够在心脏的每个角落铭刻他的姓名,足够在胸口正中央烙印他的轮廓。

石冈是承认的,至今已经不那么频繁地想起御手洗。可正是有那么几个脱网的早晨,一提起便扼住了呼吸,咽喉处记忆编织的缎带愈收愈紧,逃离的念想就此坍塌。


So you're gone and I'm haunted

And I bet you are just fine


他确实感觉到那人的嗓音缠上了他的脚踝,濑户内海的夜色铐在手腕,而吉他的馀音敲在心上,猛然打醒一切逃避。他于是被逼迫正视现实。

石冈阖上了记事本。有时他会感觉他们是曾经那么接近——接近什么?

他不确定那些记忆是否仍在起正面效用,像是那些药物那样,可他是试过了那些独立,或者说不依赖。他或许不该继续记得御手洗,一幕一幕的剪影却按在眼帘上,再挣脱不开。

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没有打算听完最后一段副歌。


I'm trying not to think about you

Can't you just let me be?


石冈和己踏出门外。

推测不出御手洗是否还记得他,但他没有再去询问店员那歌的名字。

评论

热度(12)